あな屋

曾经我也想过一了百了

食用前请注意：

⒈原著向，698双死亡剧情

 

⒉死而无憾系列（报复社会）

 

⒊他们属于彼此，OOC属于我把离别现场写成了告白现场真是666的小学生文笔

 

 

 

鸣人和佐助的耳边响起千鸟和螺旋丸碰撞的巨大声响，把意识吞噬得干干净净。

 

恍惚间看到遥远的过去，年幼的他们还在忍者学校，因看对方不顺眼而大打出手。

 

“这是？”

 

佐助不明白眼前为什么会出现这些幻觉。

 

鸣人也看到了，两人对望一眼，不约而同想起鸣人对佐助说过：“如果我和你战斗的话，我们两个都会死。”

 

漫无边际的寂静延展开来——

 

佐助小声嘟囔：“死了……”

 

鸣人感觉自己轻飘飘的，意识也在渐渐涣散，可能灵魂已从身体里脱离。

 

“这种感觉就是死了吧……”

 

在眼前出现的幻觉是过去的走马灯，让他们再次体会一点一滴落在心头的真实。

 

当佐助看到年幼的他们被村里人疏远，唯恐避之不及，忍不住感叹：“真悲惨。”

 

他看着鸣人道：“我们都恨村子、恨村里的人，对吧？你说我是你的兄弟，在这层意义上的确如此。”

 

“才不是这回事！你是真的不明白吗？”

 

鸣人愤愤不平地想：这家伙其实是想气死我的吧哟。

 

场景一变，他们看到夕阳下的那条河。那天鸣人从河堤经过，佐助则坐在断桥的头上。他们遥遥相望，却因别扭转过头，之后又忍不住偷偷地开心。

 

因为知道自己不是一个人，还有你在，所以才会安心。从那次起，彼此就成为对方特别的存在。

 

看到这佐助沉默不语，其实他都明白，也从未忘记。

 

场景再变，他们看到年幼的鸣人孤零零地坐在秋千上，没有人理睬他。

 

鸣人想起自己被绝望和孤独逼得走投无路时，也想过一了百了。但如果死了的话，恐怕不会有人知道，也不会有人在乎，这更让人害怕。

 

想要和别人有所牵绊，首先要让别人正视自己。如果成为伟大的火影，所有人都不得不正视他，认同他了吧。

 

那时单纯的想法延续到今天，成为他的梦想。

 

鸣人望着火影岩，叹了口气，“对不起，纲手婆婆，明明约好在当上火影之前绝对不会死的。”

 

佐助冷哼一声，“不知道是谁，在当上火影之前，就当众宣言要和我一起去死。”

 

“混蛋佐助，你是一分钟不和我对着干，就浑身上下不舒服吧？”

 

看着鸣人炸毛，佐助不以为然，“我只是让你回想一下自己说过的话而已，吊车尾。”

 

陌生却又熟悉的称呼，为一些小事不停争吵，这种感觉就像佐助还没离开村子的时候。本来还在气愤的鸣人忍不住开心起来，却对此十分无奈，真是栽到这个可以轻易牵动自己情绪的混蛋手上了。

 

“这回可真的是一起死了。虽然很对不起纲手婆婆，但至少兑现和你的约定，我没有任何遗憾。”

 

听他这么说，佐助的心头涌上莫名的感动，但还没得及说什么，鸣人突然大叫起来：“糟了，无限月读！我们不在，还怎么解术！”

 

闻言佐助笑起来，“哈哈，你都死了还能管那些事？”

 

鸣人垂头丧气道：“是啊……”

 

“放心吧，卡卡西和樱会想办法的。”

 

“说得也是。”

 

毕竟是和自己一起战斗到今天的同伴，一定能想办法解开无限月读的。

 

鸣人放下心，转头看着旁边的佐助，道：“其实我还有些话想对你说的吧哟。”

 

佐助也看着他，“说吧。”

 

鸣人想了一会，开口道：“对不起。”

 

佐助微微蹙眉。

 

“其实一直都想和你道歉来着，因为我做得不够好。”

 

佐助顿了一下，问他：“什么不好？”

 

鸣人垂下头，沮丧的样子像个害怕被责骂的孩子，语气沉重道：“在发生宇智波灭族的事后，觉得你变得和我一样，所以很开心。对不起，明明独自一人是件痛苦的事，还能开心的我太差劲了。”

 

“可都是独自一人，你那么优秀我却那么差劲。我既羡慕又不甘心，所以根本不知道要怎么和你相处。也没有人教我怎么办，所以只能嘴上说讨厌你，但在心里把你当成目标，暗自较劲。对不起，我是个孩子气的傻瓜。”

 

如果能坦率一点，鼓起勇气找你搭个话，我们会不会早一点成为朋友？

 

“后来和你分到同一个班，你越优秀就显得我越差劲，但也是你在我被卡卡西老师捆在木桩上时分盒饭给我吃，在面对敌人时一直和我并肩作战，在与白战斗时赶来救我还搞得自己受重伤，差点死了。”

 

在那座尚未修好的桥上，鸣人抱着奄奄一息的佐助，不可置信地问：【为什么要替我挡下来？谁要你多管闲事！】

 

佐助断断续续回答：【我怎么知道，身体擅自动了……明明还没杀死哥哥，我怎么能死呢？你、可别死了……】

 

“后来我连谢谢都没能好好说出口，因为再次切身体会到与你的差距后，超级不甘心，什么都说不出。只能拼命追赶你，说是想超越你，其实是想也能对你挺身相护。对不起，我是个不会说、只会行动的笨蛋。”

 

“中忍考试的时候，你说想和我打一场。我开心得要死，只要想到被一直以来的目标宇智波佐助，当成对手来正视，为之一战，一定比当上火影还爽。对不起，没把这些告诉你。”

 

“还有在医院天台上我们吵架的时候，我一心只想着自己的事，说了很多刺激你的话，伤害到你。对不起，那时完全没有考虑到你的心情。”

 

“上次在终末之谷的时候也是这样。说什么就算要把你的双手双脚弄断，也要把你带回去。但后来想想，佐助对牵绊的重视不亚于我，那么你走的时候痛苦也不会亚于我。对不起，我以为痛苦的只有自己。”

 

【我的梦想只存在于过去】

 

你过去的梦想是什么？

 

【对我而言，你已经是我最亲密的朋友了。】

 

什么时候的事？

 

【既没有父母又没有兄弟的你，一开始就孤身一人的你，懂我的什么啊！正因为他们是我的家人，所以失去才会痛苦！失去牵绊的痛苦，你怎么可能了解？】

 

嗯，一点都没说错。你的想法、你的过去、你背负的东西，我根本什么都不知道。

 

“但不管发生什么都不想失去你，这份心情是货真价实的。所以不会放弃对你的执着，绝不让我和你的牵绊断开！”

 

佐助此刻心里五味杂陈，“鸣人，你……”

 

鸣人坦然一笑，“其实你离开之后，我想过如果不与你吵架，坦率地对你道歉，更好地倾听你的声音的话，我们又会是什么样子呢？”

 

如果能对你更好，就好了。

 

但如果是没有意义的，因为不会有如果。

 

无论何时，无论何地，我只能向前看！

 

对手是谁都没有关系，如果手断了就踢死他，如果脚断了就咬死他，如果脖子断了就瞪死他，如果连眼睛都没了那就诅咒死他！即使粉身碎骨，我也要把佐助从大蛇丸那里夺回来！

 

“三年后再见，你变得强得不像话，我都忍不住怀疑是不是大蛇丸给你吃了什么奇怪的东西。”

 

听到奇怪的东西，有点郁闷的佐助吐槽：“那是你太弱了，吊车尾。”

 

鸣人笑起来，“哈哈，是啊。所以才希望自己变得更强，不断努力，也不停地思念着你。思念的人所在之地便是归宿，相信自己可以成为你的归宿。可没有想到后来会变成那样……”

 

世事往往是最难预料的，谁能猜到宇智波一族灭门背后会有这么惨痛的真相呢？

 

在铁之国的断桥下，他们再次相遇。

 

【至今为止没有过的感觉，被玷污的宇智波得到净化的感觉！宇智波从这腐朽的忍者世界超脱的感觉！你们是无法理解的——】

 

佐助背负着宇智波一族的憎恨，独自一人向黑暗走去，在仇恨中越陷越深。

 

【我做的事，从某种意义上也是你们木叶长久以来的期望。如你们所愿，让长久以来一直被否定的宇智波，从你们的记忆中消除吧！将你们——木叶的一切、赶尽杀绝！】

 

他一个人到底承受了多大痛苦？

 

【斩断与木叶的所有羁绊才是净化，才是宇智波的真正复兴！】

 

把自己的心冰封，以仇恨为刃，如同一把冰之刃，伤害别人也伤害自己。即使把木叶毁了，他也不会从悲伤和仇恨中被解放，那么前方等待着他的只有无尽的黑暗和孤独。

 

当看到沉沦于仇恨中痛苦的佐助，鸣人只觉得痛心无比。

 

事到如今，还有什么能为他做的？

 

【事到如今你能做的，要么是杀了我成为守护村子的英雄；要么被我杀了成为丧家之犬！】

 

【我既不会杀了你成为守护村子的英雄，也不会被你杀了成为丧家之犬，因为两边都不是我想要的。】

 

其实真正想要的是佐助回来木叶，回到自己身边，但发生了这么多事，他是不会回来的。

 

如此一来，就明白了，自己能为他做的事只有一件。

 

【如果你攻击木叶，我就不得不与你战斗，憎恨就到此为止。只有我能承受你的憎恨，所以把它全部发泄到我身上来。我会与你一起背负着这份憎恨，同归于尽。这样的话，你再不是宇智波，我也不是九尾的人柱力，不再背负任何东西，到另一个世界去互相理解。】

 

明白自己的愿望从某种意义上无视了佐助的意志，即使如此也不想再看到他独自痛苦。

 

【我不会改变想法，也不打算和你互相理解，更不会和你一起死，死的只有你。】

 

【佐助，要死就一起死。】

 

不管发生什么，都不会再让他独自一人。

 

下定决心，然后贯彻到底，直到最后一战。

 

【我已经和哥哥不一样，父母、哥哥、族人都一人不剩。我已经孤身一人，所以可以做到独自背负所有仇恨。】

 

【把仇恨全都集中到我身上，然后我要让所有村子都归于我的统治。暗中的憎恨既然不可能消失，那样的话不如干脆将五村所有的黑暗都以自身的火焰，燃烧贻尽。再将那燃烧后的灰烬全部吞咽后，继续生存。】

 

【现在我要把过去的错误、迷茫全部斩断，创造全新的自己，就从杀了你开始——】

 

佐助为让世界变得更好，所以要独自吞噬世界的所有黑暗，为不让迷茫产生，所以要杀了唯一与他有牵绊的鸣人。

 

真不知道该笑，还是该哭？

 

不过在这之前，谁允许你这么做的？混蛋佐助！

 

两人执着的尽头，是被千鸟和螺旋丸送到另一个世界，鸣人想他们一定可以在这个世界互相理解。

 

深吸一口气，继续对佐助说：“这次战斗能再与你并肩作战，我很开心。也正因为你在我身边，所以我才能奋战到最后！”

 

“可即使是为了世界，即使是你自己愿意，要让我对被人憎恨、继续痛苦、独自走向孤独的你视而不见，我做不到。因为看到你痛苦，我也好痛苦。”

 

“对不起，佐助，我就是这么一个自私到无可救药的人。”

 

“我不奢望你的原谅，但我会把我的一切都给你，包括我的生命。因为对漩涡鸣人来说，宇智波佐助也是那个「唯一」。”

 

听完鸣人的每一句话，佐助转过身，不让他看见自己的表情。

 

“你这个吊车尾总是一次又一次、一次又一次、一次又一次让我……”

 

说到这里，佐助的声音颤抖起来，不难看出他的动摇。

 

哥哥杀了一族后，留自己一个人在这世上，孤零零地活着好痛苦。被绝望和孤独逼得走投无路时，也想过一了百了，可是复仇的执念又逼自己不得不活下来。

 

【愚蠢的弟弟，你要不停地逃，然后丑陋地活下去。直到拥有和我一样的眼睛时，再来到我的面前来——】

 

自己是个复仇者，所以在完成复仇之前不可以死，更不可能拥有比复仇更重要的事物。

 

梦想只存在于过去，未来只有永劫。

 

而漩涡鸣人，一直都是宇智波佐助珍惜的存在。

 

从小开始他们就一样，被人疏离、被人厌恶。

 

自己在冷暴力中慢慢冻结，变得淡然而冷漠，鸣人则是不管不顾地大吵大闹，来吸引人们的注意力。他不耻鸣人的行为，觉得那是软弱的体现，但又在意鸣人，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他便会感到安心。

 

暗自珍视着令自己安心的人，但总觉得这种感情会成为自己的软肋。

 

强大的复仇者，绝不能有软肋，因此又厌恶着漩涡鸣人。

 

可后来他们却进了同一个班，作为同伴并肩奋战，作为对手互相拼搏。同时自己第一次为了这个既珍视又厌恶的人挺身而出、豁出性命，奄奄一息的时候那家伙还在耳边大喊：【为什么要替我挡下来？谁要你多管闲事！】

 

【我怎么知道，身体擅自动了……明明还没杀死哥哥，我怎么能死呢？你、可别死了……】

 

那时候真心觉得自己就这样死去也没关系，至少保护了鸣人，也不用再面对仇深似海的兄长。可还是活了下来，不得不为复仇继续拼命。

 

后来见到拼命想要变得强大的鸣人，拼命战斗想要保护重要同伴的鸣人，拼命与自身的伤痛战斗的鸣人，就像见到梦想的自己，曾经深深期盼自己也能成为这样的人。

 

那个梦想已经被毁了，可是现实梦想的人却在这里。

 

他拥有自己所不具备的坚强，想要和他并肩作战，把他当成最亲密的朋友，所以每次看到他痛苦的时候，自己也好痛苦。

 

即使如此也无法放弃复仇，因为这就是宇智波佐助的忍道。

 

直到现在才悲哀地发现，无论重来多少回，不管发生什么，自己都会离开木叶村，但同时也注定无论重来多少回，不管发生什么，都无法在终末之谷杀死漩涡鸣人。

 

【看到和我相似的人，我就觉得安心了。我实在太开心了，很想马上和你打招呼，但我放弃了。因为我好羡慕什么都做得好的你，所以决定把你当成我的目标。】

 

【什么都没有的我，终于和他人有了牵绊。在第七班和你一起做任务，我看到强大又帅气的你，也想变得和你一样，所以我一直在追赶你的背影。】

 

搞反了，是佐助一直羡慕坚强地实现梦想的鸣人才对。

 

正因如此才必须远离他，自己太容易被鸣人所散发的耀眼光芒吞没，也许在他期许的平和世界里自己会抹去复仇，与其他人一起度过安稳的日子。

 

可宇智波佐助不可能觉得那是幸福，甚至只会厌恶，因为自己会遗忘一切。

 

在得知真相时，真的想死了一了百了，可只要想到父母的死、哥哥的痛苦、宇智波一族灭门的惨案，就做不到以死逃避。自己经历的一切痛苦和绝望是活到现在的意义、继续活下去的动力，把这些变成茶余饭后的笑话绝对无法容忍。

 

哪怕是死后归于无，也不可能容忍。

 

为了仇恨毅然选择与鸣人相反的路，即使要站到他的对立面，自己也没有后悔，可是——

 

【我既不会杀了你成为守护村子的英雄，也不会被你杀了成为丧家之犬，因为两边都不是我想要的。】

 

【如果你攻击木叶，我就不得不与你战斗，憎恨就到此为止。只有我能承受你的憎恨，所以把它全部发泄到我身上来。我会与你一起背负着这份憎恨，同归于尽。这样的话，你再不是宇智波，我也不是九尾的人柱力，不再背负任何东西，到另一个世界去互相理解。】

 

明明自己已经被仇恨逼得走投无路，鸣人还能张开怀抱，说愿意和佐助一起去死。

 

面对强大的武力可以对抗，面对高深的计谋可以破解，面对所谓想要拯救的善意可以拒绝，可面对他纯粹的感情自己却不知道怎么是好。

 

但过于强大的仇恨瞬间就吞噬如沐春风的心情，那一瞬间的确是想要毁灭他。

 

可他的话语却深深地刻在心底，对产生的动摇感到吃惊，这才注意到自己还是如此珍惜着他，对他也抱有最为纯粹的感情，但这对自己复仇而言最为致命，所以要排除这个阻碍。

 

后来与秽土转生的兄长重逢、与历代火影会谈，佐助得到必须对现在的忍者世界开展革命答案，为此必须下定决心。

 

但对鸣人最为纯粹的感情是他最为珍惜的「唯一」，正因为如此他才能动摇自己的决心，这才是最大的阻碍。

 

如果毁灭他，名为感情的阻碍就会消失，所以才会举剑，与他战斗。

 

但这场战斗早就分出胜负也说不定，因为不管世界有多残酷、木叶有多黑暗、命运有多不公，哪怕鸣人杀了自己或者自己杀了鸣人，鸣人依然是最为珍惜的「唯一」不会变，永远无法打从心底憎恨他。

 

如果没有鸣人，自己也许会在那条河边消失、或者中忍考试时死在大蛇丸手上、或者在四战被斑和辉夜姬杀死。

 

如果没有他，自己独自一人能活下来吗？答案显而易见。

 

现在能承认自己无法独自承受一切，与他相遇、拥有最为珍惜的「唯一」——这份最真挚的感情，才能活到今天。如果没有他，自己早就因为过于极端而毁灭了吧。

 

所以只有你，绝对不要说对不起。

 

良久，佐助才控制住心中汹涌的感情，转过身对鸣人道：“谢谢你。”

 

鸣人睁大眼睛，“什么？”

 

看着他震惊的表情，佐助轻轻笑起来，“一直以来你做的都很好，谢谢。”

 

听到这番话的鸣人不可置信，而佐助却对长久以来执着的仇恨释怀了。

 

二人对视，明明相识已久却像从不认识对方，分享着彼此从不曾言的心声，仿佛有种更为亲密的感情在填补这段沉默的空白。

 

他们相遇相知，曾并肩作战又分道扬镳，千回百转最终还是殊途同归、不负初心。

 

那些刻在心底的回忆、埋在胸中的祈祷、握在手中的信念，始终指引着他们、贯穿在他们之间，所以不管隔着多远的距离，哪怕是时间长河，他们都必将重逢。

 

还有最后一抹意识时，鸣人终于开口笑道：“一起走吧，混蛋佐助。”

 

佐助毫不留情地还击道：“还用你说，吊车尾的。”

 

他们握着对方的手，一起走向远方，最终消逝在一片光之中。

 

相遇、是为必然，离别、是为必然，重逢、亦是为必然。

 

其中不管穿越多长的时间、多远的距离，无论是在哪个世界的角落，他们都必将重逢，延续这份名为爱的感情。

 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完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 

 

后记

关于这个结局，我颠来倒去地想了无数遍，还是觉得这样最合适。

 

把最美好的一瞬间定格为永远，这就是我的期望吧。

 

每次想到这对CP都觉得心痛不已，想不通作者把他们的感情刻画得这么深的理由，难道真的只是为了赚钱吗？

 

结局时作者把所有角色毁得面目全非，把所有人坚信的变成笑话，导致我至今难以接受。

 

唉，所爱的角色已死，只留下挂着他们名字的空壳在网上跳来跳去，为了所谓下一代的成就被榨干身上最后一点商业价值，事到如今再说什么都觉得累。

 

现在只能写文为祭，给去了的鸣人和佐助。

 

我会把你们以及你们的感情铭刻于心。

 

愿我也能如你们一般，历尽千帆归来仍少年。

 

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      写于2019年3月8日